好家伙,方才动了财权,转头又冲着人事权动手,一众朝臣看着朱高煜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要晓得,之前的财税收取,靠的竟然是县衙、州府请的帮闲和一帮子衙役去干的。
可现在真坐在这位子上,跟正儿八经的天子想必只差一个典礼和衣服,他是真的感受道那种压力了。
更何况,很多出头的官员,他们本身家里就是世代当官、读书识字的世家。
“税务院一应开支,不走户部,全由内帑供应,由天子直接节制!”
以是朱高煜才冲着商税举起了刀子。
朱高煜敲了敲御案,直接开口下了个定。
“诸位说的都对,但我明白奉告诸位。”
世人明显压根没想到朱高煜会来这么一招,这的确就是俄然攻击啊。
这位皇太孙如何这么倔啊,并且这等大事,竟然不召朝臣商讨,本身拍了拍脑袋就定了?
“十税三的事儿,我定下了,不改!”
后代有句话,叫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情面油滑。
“殿下,之前商税不过三十取一,现在您调剂到十税三未免过分骇人了,这会对商贾逼迫过火呐!”
凡是不敷聪明的,压根没法从那比后代高考、国考还要可骇的科考当中一关关走过来。
当然了,这内里另有个好处。
连满满都是莽夫和厮杀汉的江湖都是如此,那朝堂呢?
想想之前锦衣卫的威风,他们不惊骇、不担忧才是怪事。
那便是锦衣卫和内侍,实际上可都是皇室家奴来着。
而如许的人,朝堂之上比比皆是。
呵呵,那特娘的叫商税?
这不但不正规,连开消都是一笔胡涂账。
这事儿真当咱不晓得不成?
……
这不,次日上朝,当朱高煜宣布商税调剂的时候,全部朝堂一片哗然。
对于朱高煜来讲,实在朝堂表里的敌手,并不是甚么不能处理的费事。
更何况,这个新衙门,跟文官、商贾可没有半点干系!
如何?
“殿下,如此逼迫商贾的话,我大明岂不是苛捐冗赋大行其道?这跟陛下的思路不符啊!”
也正因为如此,朱高煜想要在朝堂上收回本身的声音,同时想要做出一些窜改,太难了。
这手腕未免也太锋利了一点吧。
不过对于朱高煜来讲,就得这么干此时正理。
“并且,十税三只是浅显税制,或者说这只是起步罢了,以后还会有十税4、十税五的税制出台!”
家中后辈要长进,那长辈天然就会在一旁加以指导。
加农税没题目,加商税就蛋疼了是吧。
以是,面对来势汹汹的众臣,朱高煜安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