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他身子一僵,直挺挺今后倒。
“唉,好。”李浩机器地关上门,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,这才战战兢兢地跟着往客堂走。
李浩刚拿起筷子,闻言,手一颤抖,颤声问:“青爷,不会是朝廷来拿人的吧?”
风雪冷,心更冷,李浩人都傻了,日防夜防,还是没防住这一天。
“不不,我跟他没干系,他是他,我是我,我都不熟谙他……”李浩面无人色,语无伦次。
见此,李浩动乱不安的心,又和缓几分,也想起来施礼了,“草民拜见吾皇万岁。”
三人坐下,相顾无言,唯有汤汁沸腾声响个不断。
“你叫李神医青爷,这么说,你是他孙子了?”
“青爷……”
“朕少吃些也就是了。”朱佑樘不在乎道,“你不是说,一个月能够猖獗……改良两次嘛?”
“平身平身,”朱佑樘笑呵呵道,“坐吧,没想到你们在用饭,朕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“护驾,护驾~”
“是不是啊青爷?”
青爷狠狠瞪了他一眼,并表示不想跟他说话。
比宫里的还好,当然,也能够是他好久没吃了,自那次泻肚以后,他就戒了火锅,今儿算是被勾起了馋虫。
客堂。
“他敢?”李青嗤笑,“皇后还没怀上呢,他敢对我脱手?”
李浩忙迎上前,问:“青爷,皇上没有活力吧?”
“我谁也不是。”李浩现在复苏了些,忙道:“我还是个孩子,跟谁都没干系。”
在朱佑樘看来,以李浩的年纪,能进国子监做个监生,他做梦都能笑醒。
做青爷的九族实在不幸,他必须撇开干系,不然,永青侯府迟早得被抄家。
…
‘来的可太是时候了。’
等啊等,始终等不来仆人聘请,朱佑樘干脆反客为主,端起盘子就往火锅里倒,嘴上说着,“不消拘束,就把朕当一个客人好了。”
这地界,这色彩……李浩再傻,也晓得来人是谁了。
“不急,我们渐渐说。”朱佑樘乐呵呵道,一副混吃混喝嘴脸。
李浩忙让开。
朱佑樘不爽,沉声喊道:“产生甚么事?”
李浩不但不喜,反而尽是痛苦。
近百锦衣卫,手持绣春刀,凶神恶煞,虎视眈眈,把门口……不,精确说,全部院墙都给围住了。
“不知皇下台端光临,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李青收回击,语气淡淡。
这话他确切说过。
“呦,羊肉片熟了,皇上请。”李浩转移话题。
‘铛铛铛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