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”
蓝玉也不算太年青了,皇上高瞻远瞩,定会动手搀扶孙儿辈的人才,你是皇上的外甥孙,为父一死,皇上的目光必将聚焦在你身上,这是一个大好的机遇。”
“都甚么时候了,还搞这套,快给保儿看看。”
“不,不怪父亲。”李景隆抹了把发酸的眼睛,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往下掉,“是孩儿不孝,总惹父亲活力。”
李青怔了一下,欣喜道:“下官会竭尽尽力。”
李景隆望着李青拜别的背影,怔怔入迷,好一会儿,才无法收起美玉,长长叹了口气。
见他不说话,李文忠又道:“能活一个月吗?”
至于结党,呵呵……”
朱元璋问道:“保儿身材无大碍吧?”
李文忠点点头,堕入深思。
走出门口,朱元璋停下步子,“给曹国公诊治完,来宫里一趟。”
“父亲,你必然会好起来的,对吗?”
朱元璋明白他的心机,给医患留下独处空间,“好吧,保儿你好好养病,咱先归去了。”
朱元璋最烦太医皱眉,见李青这般模样,当下坐不住了,“能不能治?”
说完,拱了拱手,几近是落荒而逃。
“和他交友?”
只和皇上捆绑的人才叫孤臣!
“今后万不成再放肆放肆,做事做人需谨言慎行,莫要意气用事。”
许是年长了些,又或许是老爹大病不起,让这位纨绔生长了很多,本日的李景隆,再不复那日醉仙楼的放肆,对李青非常礼遇。
“听为父说完。”李文忠严厉起来。
房间顿时敞亮起来。
他端起药碗,“父亲喝药。”
目送朱元璋分开,李青重回房间。
“大抵环境你总得给我说说吧?”李文忠包管道,“你固然说,我接受的起,毫不会见怪于你。”
光阴如刀,刀刀催人老。
小半时候后,李青收起银针,又叮嘱了一番,拱手告别。
“保儿是……哦,是是是。”李青恍然,忙上前几步搭上李文忠手腕。
父亲交战平生,热血过,光辉过,即便不为你,不为李家,也不想在人生绝顶,躺在床上让人端屎端尿,屈辱离场。”
幼年从戎,安定江南,征讨北元……可谓是军功累累,即便在将星灿烂的期间,也绝对称得上闪烁的一颗。
李青点头,接过木盒翻开,消毒后,开端针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