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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青无可何如,“你就作吧,有你悔怨的时候。”

“你这身子……还是省着点用的好,我也快忙起来了,此次来,就是专门给你送药来的。”

道一,“大师兄,我们要去哪儿啊?”

这不是……欺我太过嘛。

“唔唔……”

“唉。”朱厚照也跟着唉了声。

“太上皇,邵贵妃求见。”

“呃…,开一副吧,多活两天,少活两天没啥辨别。”朱见深叹道,“估摸着,我也就这一两年了,趁着现在还能转动,再享用一段光阴吧,今后你就是开药,对我也没用了。”

金陵。

未几时,九人都有了新道号。

李青无语,指了指睡熟的朱厚照,“都有大孙了,还活着没劲儿?”

李青不屑地撇撇嘴,“你感觉你的嘴快,还是我的手快?”

李青一向拿捏着标准,一点点进步他们抵当引诱的才气。

终究,李青还是跟他开了个方剂,叮咛道:

“唉……”

“先生……”

“是,大师兄。”

从金陵到京师,耗时近两个月,较之李青平常的赶路节拍,慢的不是一点半点,不过,他们没骑马,没乘车,没坐船,硬生生靠着两条腿一起走着来,从这方面来讲,也不算慢了。

“唉……”朱见深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归正我也管不住你,你看着来,还是那句话,可别给玩脱了。”

他捏捏大孙的脸,苦笑道:“固然猖獗,但可贵你能说出一个清楚的字,喏,拿去玩儿吧。”

“小厚照,叫爷爷。”朱见深拿着布偶玩具,逗弄大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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