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长陵不比其他,必必要表现出优胜性,燕王是这一脉的泉源,每逢来皇陵祭祖,祭长陵都是最昌大,耗时最长的一个。
这里是皇陵,可容不得丁点懒惰,一起端着,且为了按捺三急,他们不敢吃喝,空着肚子,只在嘴里含了片山参,到了陵前,他们腿肚子都在颤栗。
“累坏了吧?”
啰里啰嗦,李青也不知本身在说甚么……
“早些歇息。”
这一起下来,实在把六部九卿等大佬累够呛,神道平坦,他们却比昨日赶路还要累的慌。
“服了你了,天都不亮,你大哥能醒?”李青无语,不过,也能了解朱婉清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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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不是我怀旧,实在我本不想来,不想勾起旧事,只是赶上了,就来了……”
就连王华如许的‘年青’人,也是腰腿酸疼。
“太祖欺我太过,太宗也不是啥好人,宣宗是个白眼儿狼,你爹……不提也罢,你叔中规中矩,”李青道,“也就你这后生合我情意。”
只不过,这个天子他做的很不结壮,有建文的原因,但,更多的是贰心虚。
…
李青为朱见深传渡真气,并施以针灸,前后一通忙活,这才让其舒畅了些。
他看过李青写的日记,晓得第一是谁,自发比不过,第二也挺好。
祭祖告一段落。
朝晨。
“仁宗的好,更多表现在他监国时,宣宗也很好,不过……你比宣宗还要强一线。”李青道,“在我心中,单以做天子的角度评价,你排第三。”
“……哈哈哈哈哈,瞧你,就开个打趣。”朱见深嘿嘿笑道,“这没外人,你要不忿,叫我大名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