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蛮夷不习教养,却也不是傻子,只要安排到位,不怕他们不乖乖就范。”
“不错,这事儿你办的挺利索,还觉得你要跟他们扯几天皮呢。”
李宏一脸无所谓,鄙夷道:“那群文臣想挑我弊端的话,我再如何谨小慎微,他们还是能弹劾,反之,略微特别些,他们也会视而不见。”
“你感觉她脸很大?”李青反问。
“等一下,婉清的事你可有安排好?”李青问。
“你说。”
巴拉巴拉……
“哪有?”
“哦,忘跟寄父说了,我分外筹办了一条小型舰船,明面上是我歇息用的,海员也是从家里商船上抽调的,不会有甚么题目。”
“如何个掀法?”
“啊哈哈……这孩子,咋不识好歹呢。”朱婉清画饼不成,便嘲笑着打豪情牌,“娘亲也是劳累命,忙了一辈子……”
“人善被人欺!好歹我也是海军总兵官,打击倭寇,剿灭私运,这是摆在台面上的功绩,皇上还是贤明的,就算有人告状,他也不会如何。”李宏自傲道,“做了这么久的官,这点见地还是有的。”
“钱到手了?”
李青翻了个白眼,“你倒是想忽悠他,题目是你忽悠不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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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李叔,我想跟你筹议件事。”
“寄父你也太藐视我了,我做了这么久的总兵官,可不是白给的,对于他们这些文臣,不说手拿把掐,却也不难。”李宏笑呵呵地坐下,给寄父倒了杯凉茶,又给本身倒了一杯。
“她如果求你呢?”
等呀等,盼呀盼,
三宝海图并非只记录着线路,另有沿途各国的风土情面,风俗,信奉,权力架构等等,足足好几大箱子。
这是三宝穷尽半生得来的,对朝廷来讲亦是难以估计的财产,虽说眼下陆地贸易如火如荼,但那些都是零散的,远没法跟三宝海图相提并论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
客堂,三代话家常。
“小浩,你现在是大人了,孩子好几个,娇妻美妾,人生美满,你享用了,就要支出。”李青的大饼好吃不腻且利口,“李家是我的,也是你的,将来也是你儿孙的,青爷能取用多少……”
李宏是总兵官不假,屡立军功也不假,然,他离天子远,且朱婉清的公主身份并不能摆到台面上,现阶段庙堂上的人在争权夺势顾不上他,可南直隶六部,一样有才气,且也有权力上奏天子。
“寄父,搞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