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唐伯虎放下书,伸展了下身材,问,“去哪儿啊?”

“官员士绅?”

“真是给惯的……”朱佑樘有些恼火,接着,又是一乐,自语道:“我儿非常人,将来比我强,也一定比父皇差,唉,我还是不折腾了,多给儿子存些家底儿……”

朱佑樘不想折腾,也感觉折腾不划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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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了。”李雪儿镇静道,“修出真气后,是不是能芳华永驻?”

李雪儿回过神,追到船面边沿时木板已收,划子也滑了出去。

徐经好笑道:“礼部侍郎咋了?以伯虎兄你的才情,将来何止于侍郎,莫要妄自陋劣嘛。”

“手给我。”

虽说真气非常微小,几近难以发觉,倒是实在存在,没有体系修行她能有这般成绩,天赋已然不弱。

天下越安宁,国度越繁华,文官的感化性越大!

徐经笑问:“现在你总放心了吧?”

阳光洒下,东风带着暖意,唐伯虎本就不错的表情愈发愉悦。

“做甚?”

“有一年半了。”李雪儿道,“当初你不是跟大哥誊写了一套修行之法嘛,我闲着没事也练来着,练着练着就有了……”

“嗯?”李青总算有了反应,不但展开了眼,还坐了起来,“当真?”

“程敏政……”唐寅听着耳熟,只觉好似在那里听过,问:“但是直夫兄的故交?”

“这就是政治泥土。”朱佑樘苦涩道,“连你都晓得以武抑文,父皇又怎会不知?题目是……没仗可打啊!”

“意味着……”朱厚照卡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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