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要紧,返来就成。”王守仁放松下来,一别多年,他有好多话想与李青说。
却听朱厚照又问:“你是谁?”
刹时,欣喜荡然无存,满满的惴惴不安。
这都好几年没见了,他还真有些思念……
“?”王守仁骇怪,“这是……为何啊?”
“嗯。”唐伯虎点头,“不过他都是白日玩儿,早晨才返来。”
刘瑾见状忙表忠心,他跟着气愤,阴恻恻道:“殿下,单凭他这般目无殿下,就能治他大罪。”
“谢殿下,谢殿下。”刘瑾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盗汗,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一时候,不敢等闲跟上去。
“也好。”王守仁笑笑,“伯虎兄也莫妄自陋劣,先生既挑选了你,足以证明你有才气。”
“唐某有本日,多赖李先生,跟才情干系不大。”唐伯虎发笑点头,“这些都是他的运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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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李青带唐伯虎来,也不是为了交友官员,只是为了打响他的名誉。
对此,王守仁内心一向有些过意不去,此次人家来了,他自要去拜访一番。
“奴婢……”刘瑾俄然回过味儿来,忙套用方才话术,恭声道,“奴婢是奴婢,皇上、殿下的奴婢。”
科举舞弊案本就不实,完整不消避嫌。”
王守仁道:“我只是不想跟殿下你一起去!”
不过,人都来了倒不急于这一时。
广而告之的营销才是他的目标,官员能够不来,但唐伯虎名誉大这一点必必要深切民气……
好一会儿,唐伯虎收起笔,昂首笑道:“刘财主,画好……”
“……那你就算吧。”王守仁无法:我真是服啦!
王守仁想着早晨的事,一个字儿也没听出来,朱厚照亦是直打打盹,无他,这谢大学士太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