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了吗?说完的话,该我说了哦。”
哎呀呀,先前我说话声音大了点……朱宸濠都想给朱厚照跪下了:好人呐,是我错怪你了。
欺人太过,欺人太过啊……朱宸濠的确要气疯了,他浑身颤抖,暗骂:舍得一身剐,敢把天子拉上马,娘的,靖难之役的戏本,何尝不会再度上演。
“逼急了能如何?”朱厚照不觉得然,“他们敢造反吗?他们有才气造反吗?”
宁王一脉必将千夫所指!
“那就走着瞧吧,不过我信赖你会上的,有句话如何说来着……”朱厚照乐道,“哦,对了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”
“如此隆恩,臣……忸捏啊!”
“这是你想出来的?”
“此法倒是冷傲……”朱佑樘必定了儿子,沉吟很久,他脸上忧色逐步敛去,叹道:“如许太狠了点,藩王宗室怕是不会承诺啊!”
“你尊敬你爹了吗?”朱佑樘哼哼道,“父皇在忙公事,莫打岔,喏,这边都是批阅好的奏疏,你多看看,长长见地。”
“阿谁…殿下……涨多少啊?”朱宸濠都有些不美意义了,不过,谁嫌钱多啊?
朱宸濠咬牙道:“殿下方才可没说有这前提!”
“嘿嘿……要不尝尝?”朱厚照玩味道,“实话奉告你,不管你上不上疏,此次必须见血,不过你若肯上疏,这血溅不到你身上。”
‘必定是朱厚照这个王八羔子主张的,娘的,他如果做了天子,谁他娘也好过不了……’
“你……”朱佑樘肝火攻心,他踉跄了下,一屁股蹲在龙椅上,竟昏了畴昔。
“没,没甚么。”朱厚照讪讪道,“父皇,这关乎大明千秋万代,收起你的仁慈之心吧!”
朱佑樘沉默很久,叹道:“你真觉得父皇一心想做滥好人?
朱厚照轻笑道,“实在也没甚么,只需宁王爷上道奏疏,孤都拟好了,你照着抄就是。”
宗禄确切进步了,且实实在在进步了三成!
“你……”
“一家人一家人……”朱宸濠拥戴,只觉人生一下光亮起来了。
朱厚照不否定,道:“剜他们肉,他们天然不肯,不过……这由不得他们,只要父皇你倔强到底,他们还能造反不成?”
他小声咕哝,“太听话的儿孙常常没出息。”
朱宸濠接过展开,笑容逐步敛去,神采变幻不定,末端……一脸惊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