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。”李青意兴阑珊,他不差钱,可无偿上班的感受很不爽。
李青提示道:“皇上可莫忘了,除了太子太师的官职,我还兼着太上皇主治大夫的职位,俸禄自也要按两份儿算。”
唉…,看来不亮一些底牌不可了……李青沉默了下,俄然道:“交趾现在正大开荒。”
实在也不是不能补,只是不能大补,何如你老子有点存货就想嘿嘿嘿,到头来补的都不敷他华侈,还不如不补……李青小小吐槽了下,问:
“年前就提早忙完了,要措置的奏疏必定有,不过还没到这儿呢。”朱厚照嬉皮笑容的说。
李青愣了下,问:“你是想以此降落群臣心机预期,以便根绝他们蹬鼻子上脸,乃至于演变成弘治朝那般?”
再说,朱厚照这老练并非上不了台面,相反,可行性很大。
“无端不来扣双倍。”朱厚照一句堵死李青换胡想。
“皇上是筹算启用寺人?”
“不消全皋牢?”
我就住御书房好吧……朱厚照清了清嗓子,淡淡道,“祖宗江山,朕岂敢懒惰?”
“皇上唤臣来,所为何事?”
只是,李青不在此列。
“呵呵……说白了,寺人只是一把刀罢了,又非大水猛兽,不过……”李青正色道,“用好了是汪直,用不好就是王振了,这一点,你内心当稀有才是。”
我那里能真正放心……李青深吸一口气,问:“皇上,你可托我?”
“呵呵……李卿多虑了,治大国如烹小鲜,朕岂会不重视火候?”
“还是先走一遍流程吧,开恩科,减赋税……,不过也有些小东西。”朱厚照用心卖关子,“李卿无妨猜猜。”
“这几每天寒,身子骨稍稍弱了些,臣给开了一剂温补的汤药,团体来讲无大碍。”
“哎呀,知我者李卿也。”朱厚照大为赞叹,拍拍胸脯,又指了指李青,“你懂我。”
“欲求不尽是人之本性,你如此想不为错,可你更要清楚,这统统的根本都是建立在治国的底子上。”李青严厉道,“君臣之间是要有鸿沟感,却不能有鸿沟!”
朱厚照并未在措置奏疏,御书案空空如也,不知是没有要措置的,还是他纯粹的偷懒。
李青到时他正在戏足,也就是后代的踢毽子。
“寄父,明儿个我就走了,就让我做一次饭吧。”李宏说,“趁着还能尽孝,给孩儿个尽孝机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