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气血上涌,真想大耳瓜子抽蓝玉,但事已至此,说甚么都晚了。
李青摸了摸鼻子,上前拦下蓝玉,沉声道:“眼下若那边理?”
她带着滔天恨意,“我们的族民都是驰骋草原的豪杰,等你们这批会兵戈的将领死绝了,他们必然会卷土重来。”
帐内。
女子深深望了李青一眼,点了点头,回身走进俘虏营。
这么多牲口在草原还没甚么,但如果在大明境内,行军难度大不说,光是所到之处留下粪便满街,就得惹出民怨。
“李仙师来啦。”亲兵讪讪道,“那甚么,大帅还没醒呢,要不您等会儿再来?”
“你杀了她?”李青惊怒道。
李青没表情和他拌嘴,淡淡道:“我要看着你,你再敢胡来我就揍你。”
顿了顿,烦躁地摆了摆手,“随你吧,等会儿埋了她,就持续赶路,你去筹办一下。”
蓝玉气得肝疼,但动起手又实在打不过李青,瓮声道:“老子说话算话,今后毫不再碰这些女人。”
说着,加快法度,与李青一起出了营帐。
“李青,你参不参他?!”
李青挠了挠头,“啥是可敦?”
李青没说话,李景隆也没理睬他。
李青叹了口气,警省道:“蓝玉,女人首要还是军功首要,你好好衡量一下,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
伸手打不笑容人,两人举杯共饮,但谁也没有将蓝玉的话放在心上。
李青的心一下就提了上来,随即看到女眷神采和缓,又逐步放下。
亲兵刚走进营帐,听到叮咛当即拱手应是,回身走了出去。
主帅、副帅鼻青脸肿,四周众将见了,个个神采奇特,但谁也不敢说,谁也不敢问。
……
李景隆被揍的眼冒金星,底子没有还手之力,不由又气又急:
固然离回朝另有很长一段路,但每小我的脸上都是一片欣喜,在大明行军,表情都不一样。
“你如何还没走?”
正可谓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现在上风在本身一边,胆气儿一下就壮了。
“……”李青心下惭然,“这个我也不知。”
不过颠末这一交割,牛羊等牲口的数量也统计出来了,颠末一起耗损,还仍有十五万七千余头,不成谓不大。
“娘的,老子还能让你给揍了?”蓝玉奸笑一声,上去就是持续侧踢。
“李青,李青……李青你说句话呀?
然后,开端交代俘虏、牲口,这一忙就是半个多月。
接着,女眷们又是一通叽里呱啦,李青还是没听懂,但有一个词他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