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畅了吧？”李青俯视朱厚照，问。
“烦了？”
“嗯。”
朱厚照伸了一个长长懒腰，臂绷直，脚如勾，目测能长半寸高。
好久，他道：
朱厚照呵呵，情感没有丁点颠簸，道：“你不消东拉西扯，更不消粉饰，朕思疑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只是本日才确信罢了。”
李青点头：“长生不过是镜中水月罢了。”
“朕感觉……放牛也挺好的，看草长莺飞，无忧无虑，自在安闲，舒畅落拓。”
“少年人最易上头，这点不好，你要改。”李青笑眯眯道，“老话说的好：别人活力我不气，气坏身材无人替。你看我，我就不气，都是让人活力，少年，还得练。”
李青讽道：“享用的时候理所该当，干活的时候又觉苦累，咋？好处都让你占尽，别人也别活了呗？”
“呵呵，你在想屁吃呢？”李青都给气笑了，道：“牛病了，瘦了，都是你的任务，膘长得慢了主家都会拿你是问，轻则言语叱骂，品德欺侮，重则直接抽你，饭不给你吃……”
李青没打搅，悄悄给他渡了股真气降温，以防在这隆冬中暑。
朱厚照不气了，也懒得辩驳，就一向望着湛蓝天空，心平气和。
李青无语：“咋又急……”
“可朕……也是人啊！”朱厚照道，“提及来，朕也才十六岁。”
“那你要这么想……你高兴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