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说?”朱厚照嘴角抿了抿,一手叉腰,眼高于顶,鼻孔朝天。

李青好气又好笑,却也懒得跟他普通见地。

朱厚照明知他在拍马屁,仍被惹得哈哈大笑……

朱厚照吼怒,双腮咬的邦邦硬,握刀的手因过于用力导致指枢纽都发白,不见涓滴赤色,

直到半刻钟后,厮杀声逐步阔别,四周不再是漫天遍野的喊杀,朱厚照这才稍稍复苏下来。

李青点头。

“吓死奴婢了……”张永泪花闪动,有大哭的趋势。

近了,又近了……

被他一提示,杨一清也听出确是李青声音,当即命令全军休整,接着驾马赶往前军……

李青吁了口气,道:“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走吧!”

到底养尊处优,朱厚照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,却也从未有过与人厮杀,充其量也就跟张永比斗过,眼下,存亡关头,他那里能泰然处之。

“好!”

一刻钟后,

“你他娘找死是吧?”

不等江彬有所反应,就见天子飞了,精确说是被人带着飞了起来。

这短短半晌,他遭到了非常激烈的刺激,乃至于大脑都有些懵逼化,思路飞来飞去,净想些没用的东西……

李青那里还顾得上他的感受,若不是看他是天子,李青才懒得管他死活呢。

这一起下来,好悬没把他颠散架,翻江倒海的肠胃终究获得宣泄……

还真让我骑啊,不过,不是应当骑在你脖子上吗?朱厚照晕陶陶的胡思乱想。

锋锐的刀刃自鞑子脖颈处斜着向下,破甲、断骨、刀背全部没入,又深切数寸才停下。

这可不是一匹两匹,是数以万计的战马,数万脱缰的野马残虐……无可对抗。

“老子跟你们拼了!!”

他终究缓过一口气,这时,杨一清、张永也驾马到了近前。

仅半个时候,杨一清便整编出两万不足,除了刀枪箭铳,只带了一日干粮,轻装到不能再轻。

现在的朱厚照浑身是血,人也有些板滞,实在很难让人往好的方向想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哎呀皇上,李先生说的是啊,您这万金之躯怎能轻涉险地呢?”张永忙也跟着劝,“前人云,君子……呃…,如何云来着?”

经刚才一幕,李青不敢再分开朱厚照分毫,可他又不能甚么都不做。

若不是难忍心机不适,他非要问候一下李青祖宗八辈儿。

李青是真想捶死他,强忍着肝火道:“有没有受伤?”

李青高低其手,在朱厚照身上一阵摸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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