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这些年各自的经历、见闻。”唐伯虎笑道,“我们充足出色,伯安也不遑多让,且他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,比我们强多了。”

“我说不急,大哥非急着来。”李雪儿撇过甚,无情甩锅。

此次,李青看到了朱厚照玩世不恭的表面下,藏着一颗睿智的心。

朱厚照哼哼了句:“行了,你另有别的事没?”

“就这话还入耳……嗯?你是不是在骂我?”朱厚照猜疑。

“没聊太久,很多我也是懵懂,归正就是……不太了解,但感受很短长。”唐伯虎道,“不过,此次他给我的感受很不普通,就像……非常通透的智者,好似没甚么能难获得他的事……”

似是词穷,又似是那种感受难以言喻,唐伯虎说了半天,李青也没能共情他的感受。

八月,金陵。

朱厚照很聪明,比他爹聪明的多,也比他爹有魄力,这是功德,也是缺点。

“关头是你不招人待见啊!”朱厚照哼了哼,语气不耐起来,“去享用你的糊口吧,记取我的好,他日好好酬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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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时一起。”

“是有这个筹算,不过,现在朝堂上君臣干系比较僵,眼下不宜拿出来,再等等吧。”李青笑了笑,问,“你感觉如何?”

李青晓得他在等候甚么,满足了他,深深一揖,道:“臣辞职。”

他压抑着这类打动,问:“你们都聊了甚么啊?”

朱厚照缓缓停歇。

顿了顿,“还聊到了学问。”

几杯以后,唐伯虎俄然一拍脑门儿,道:“忘了奉告你了,代天巡狩的伯安来了金陵,前些日子他还来过这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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