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之前张氏是物理伤害，那李青则是邪术伤害，直入灵魂的暴击……
“这话我不思疑！”李青微微点头，“忠告顺耳，皇上不活力吧？”
“何为治国？治国在治臣！管理好了臣子，便管理好了国度……”朱厚熜侃侃而谈，很久，问，“朕可有说错？”
“哗啦……”
“你说朕摆荡了？”
“是很差劲。”李青直言不讳。
“当真？”
“呵呵……这不算甚么。”
“不，如何会？”朱厚熜强挤出笑意，嗓音走调，一脸漂亮，“无，无妨！”
“已经有了迹象！”李青说道，“你之前，天子向来都是直面对抗，多以大开大合，要么以武抑文，要么以寺人压百官……”
“爱卿觉得朕做的不敷好？”
他现在的耐受阈值，已然被皇太后拔到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高度，自发不管李青说甚么，都能扛得住。
朱厚熜脸颊酱紫，鼻梁灰青，嘴唇颤抖，呼吸颤抖……
李青：“君臣冲突历朝历代皆有，这几近能够说是常态了，我大明朝亦没有免俗，不过……皇上能够看看之前大明的天子，他们都是如何做的？”
哪怕明知李青身份，哪怕耐受阈值已被拔高，朱厚熜还是有些遭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