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感慨，朱厚熜轻哼道：“这也就是你了，换了旁人如此说话……哼哼！”
“这……”黄锦哪敢等闲评价，他太清楚主子有多记恨杨廷和了。
顿了下，“我朝太祖之以是敕封龙虎天师为大真人，不过是循旧例罢了，衍圣公……亦是如此，懂吗？”
“或许，他也想做个贤臣吧，可站在他阿谁位置，情势底子不答应！”朱厚熜道，“一如杨一清，明显也同意一条鞭法，却不得不持反对态度。人常说，万般皆是命，半点不由人，放之权力场，亦然。天子、大臣，看似形同一体，实则貌合神离，天子……只能是孤家寡人！”
朱厚熜轻笑笑，道：“你方才是想说李卿好话，劝朕不要信赖灵药之说，对吧？”
“不然如何？”朱厚熜神采暖和，眼神等候。
黄锦好不轻易鼓足的勇气，一下子尽数泄去，之前的烤薯事件被萧瑟了好久，他不敢再重蹈复辙，只得改口道：
黄锦点点头，徐行跟上……
“奴婢……谨遵皇上教诲。”黄锦点点头，当真道，“奴婢笨拙，不懂很多事理，可有一点奴婢还是晓得的，谁也别想欺负皇上，不然，不然……”
“奴婢不是这个意义，奴婢是说……”黄锦挠着脸，想了好一会儿，才道，“皇上您也说一条鞭法利国利民，奴婢是怕如此会迟误了大事。”
此人忒也吝啬……
朱厚熜笑意一僵，继而长长一叹，却没有辩驳。
朱厚熜也不活力，只是笑望着他。
落在朱厚熜眼中，倒是难成大器，可并不非常绝望。
费宏淡淡道：“大礼重议，本就是你们勾引皇上，幸赖皇上及时觉悟，故才没有一错再错，方才只是话赶话说到这个了，本官何曾说过想做首辅了？张大人何故如此急眼？”
末端，只得讷讷道：“皇上，历朝历代皆有贤臣，何故……我大明朝没有？”
朱厚熜幽幽道：“这些人啊，不过是依仗祖上余荫，不要是以高看他们。”
桂萼大怒：“想斗倒我二人，明着来便是，何必跟小女人普通扭扭捏捏？”
黄锦看着喃喃自语的主子，心中颇不是滋味儿。
“他们将顶撞天子的人美化成直臣，同时，又鼓吹天子广纳谏言，从善如流才是明君……”朱厚熜呵呵道，“说白了，无外乎还是想争夺话语权，争夺帝国的统治权，再说刺耳点，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天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