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人好点。”
“能够了!”
本就不好,又有珠玉在前,朱厚熜的太极拳跟‘王八拳’的确没差。
不一会儿,就又高兴了起来。
“好?”黄锦闷闷道,“他净欺负奴婢了,那里就好了?”
黄锦一滞,忙躬身施礼,“奴婢遵旨。”
“当然了!”朱厚熜没好气道,“不然,朕干吗让你做司礼监掌印?图你笨,还是图你胖?”
……
“你呀,”朱厚熜抬手捏捏他那胖脸,道:“别叫姓李的了,要么叫李先生,要么叫国师,总之,对他客气点。”
真给?黄锦有些骇怪。
朱厚熜一边耍太极,一边悄悄察看李青炼丹,可看了半天也不得精华,只好放弃……
黄锦还是晓得好歹的,虽说不爽李青,却也承认李青的丹药却不普通。
好久,
“皇上,给。”黄锦取出抢的那颗丹丸,一脸的对劲,就如等着被嘉奖的孩子。
李青开口一笑,暴露尽是药糊糊的整齐牙齿,“学院之事……?”
朱厚熜没好气挥一挥衣袖,继而堕入深思……
惯是不成能惯着他的,两人只是买卖,不存在丁点情分,哪怕李青底子不需求。
“去东厨把柴炭搬来。”
“拿着,这对你有好处。”朱厚熜说。
朱厚熜用力儿嗅着鼻子,一脸沉醉,笑道:“先生,朕可否先挑?”
柴炭还是客岁年节时宫里送来的贡品,本是供取暖所用,用来生火实在有些华侈,可李青也没法用便宜煤炭。
又一番‘筹办事情’,李青这才道:“起火。”
“是了。”李青截断他。
不一会儿,丹炉便升起袅袅药香气,吸上一口,沁民气脾。
朱厚熜、陆炳聚精会神,
“总之,你要珍惜他对你的关照,朕虽不知他为何如此,但……”朱厚熜当真且严厉,“与他交好,于你只要好处,万没有坏处,记着了!”
不过如是!
啥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?
“这是旨意!”朱厚熜说。
朱厚熜抿了抿嘴,不再深谈,却也有些绝望。
朱厚熜却不自知,持续兴趣勃勃的打拳……
就连一旁的陆炳也大感诧异,心说:这位国师绝对是个练家子。
“勤加练习,你就会晓得这摄生太极拳的妙用了。”李青说罢,径直去了黄锦那边。
无他,会降落‘灵药’逼格!
“奴婢错了。”黄锦立时就软了,“奴婢今后敬着他就是了。”
朱厚熜舒了口气,恨恨道:“再顶撞,今后朕就不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