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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锦往一旁挪了挪,全神灌输的盯着李青,眼都不带眨的。
‘堂堂天子,竟被如此拿捏,真的是……热诚啊!’
毕竟,这位李国师连天子的账都不咋买。
陆炳亦是欣然,这一刻的皇上,君临天下的气势非常足。
朱厚熜服了丹药以后,又打坐修行了一刻钟,才让陆炳去内里带御膳出去。
“你又要出远门……”朱厚熜有些破防,“能不能别瞎跑啊?”
“是宣德薯!”一旁,朱厚熜改正。
呼~朱厚熜终究有了些许安慰,缓缓道,“先生慢走。”
太宗五征漠北,通运河,编撰永乐大典,开海互市……享年六十好几。
可朱厚熜却很信赖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。
纵观这厮的所作所为,仿佛也就太祖能压抑,太宗勉强拼集,仁宗就不说了,对这厮真真是无有不允,再往下的天子,这厮是一代比一代放肆。
他是真的很勤政,朝会极少缺席,政务也罕见积存的环境。
傻,太傻了,主子如何就信了他的邪呢?黄锦唉声感喟,一边悲忿的生火。
朱厚熜自是高兴,谈笑之余,又探听丹药以外的修仙法门,力求摆脱丹药的依靠。
或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,亦或说,不知者不畏吧……陆炳羡慕的感慨。
“呦呵,想偷师啊?”
打又打不过,说又说不听,黄锦也只能生生闷气了,幸亏现在他生火已然熟能生巧,不一会儿,炭火便燃得畅旺。
这姿势,跟街上地摊的算命先生没甚么辨别。
炼丹并没用多少时候,前后不太小半时候工夫。
朱厚熜并不傻,晓得李青多数是在忽悠他,可他又没有证据,且李青如此热中社稷百姓,也让他有些思疑……是否真龙天子的命数真是与国运绑定?
朱厚熜寂然的叹了口气,强笑道:“先生一起风尘,明日朕忙完公事,亲身去看望先生。”
幸亏这厮对天下百姓看得比甚么都重,弑君的能够性不能说没有,倒是极小极小。
没体例,李青太不成控了,抛开修仙长生不谈,单就是非人哉的手腕,就让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太祖驱除鞑虏,立国大明,享年七十不足。
李青哈哈一笑:“炼丹你是真不可,不过,烤红薯你倒是一绝,东厨仿佛还丰年节时没吃完的红薯,你去拿几块来,捎带手烤了。”
李青不为所动。
黄锦愁闷道:“明显,咱家在看你炼丹!”
李青在小朝堂已然举足轻重,又拿捏了嘉靖,没需求再给人一种擅权放肆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