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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熜怔了怔,随即对李青笑道:“看来,严嵩是得知了事情颠末,来请罪了。”

可这话是从李青口中说出来的,朱厚熜也只得一笑置之。

“这个我已晓得,说重点!”严嵩耐烦将尽,神采不善。

“你懂甚么!”严嵩可贵跟媳妇生机,“慈母多败儿,小牲口有本日,有你的一份功绩。”

人刚走没一会儿,就有小黄门来禀报,“皇上,严侍郎要求面圣。”

“呵呵……先生一起风尘仆仆而来,不若你我君臣小酌两杯,也算是朕为先生拂尘洗尘了。”

“去昭狱……”严嵩讷讷反复了遍,旋即头皮一麻。

严嵩忍着肝火听完,问道:“你可见过李国师?”

好半晌,硬邦邦问道:“先生的意义是……?”

乾清宫。

“严世蕃呢?”严嵩吃紧问。

李青叹了口气,点头道:“这个能够除外。”

“真不是这个意义……”朱厚熜无法又委曲,只好道,“朕会让先生转意转意的。”

朱厚熜满口承诺,点头道:“朕已剥夺了他科举资格,自不会再让他进入宦海!”

“那就好…。”

欧阳氏难过道:“他去昭狱了。”

朱厚熜:“……”

“那就依了先生。”如许安排,朱厚熜不是很架空,也能接管。

顿了顿,“严世蕃……?”

‘严世蕃,你他娘又给老子肇事了是吧?你娘的,有你这么个儿子,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少装睡,给老子解释清楚……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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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吗?”黄锦风俗性的摸摸肚皮,悻悻然道,“我这是穿得厚,等天儿和缓起来,这二斤就没了。”

严嵩见他惊骇心虚的模样,悬着的心则是凉了半截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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