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胖脸抽搐半晌，也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怼李青。
一起走到连家屯儿，黄锦取出钥匙翻开门，道：“皇上时不时命人来打理，就是为了你随时返来，随时住。”
“唉…，”李青轻叹，“无敌也不是件功德。”
朱厚熜笑笑，道：“要谢就谢国师吧，这句话是他说的。”
黄锦到底亏损在不会吐槽上，一张胖脸憋得通红，愣是没法辩驳。
眼下还没出正月，离三月去交趾还早呢，小住两日也没甚么，恰当让内阁有点压力，李青也乐定见得。
“知命之年……”朱厚熜端至嘴边的酒杯顿住，想了想，道，“也还算当打之年嘛，努尽力，再生一个好儿子。”
“不急着走。”朱厚熜忙说，“还是小住几日为好，你不在，内阁多少有些懒惰，朕公事繁忙，也不能时候面面俱到，你哪怕上两天朝班，也能起到必然警示感化，最起码，他们不会觉得你真不干了。”
可谓是收成不小。
晾了严嵩好一会儿，才冷不丁说了句：“你本年多大了？”
黄锦有些绝望，却也没再劝，与他并肩而行，问道：“记得你说过，本年要出海一趟，对吧？”
另有句话叫，君让臣死，臣不得不死。若天子真是这个意义，那他又能如何？
“嗯？”黄锦闷闷道，“你就一点不打动？”
李青翻了个白眼儿，让他本身材味。
顿了顿，“至于祭告显陵，还是你去，还是那句话，严嵩是严嵩，严世蕃是严世蕃。”
李青受不了他这类话，更受不了这类眼神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，没好气道：“成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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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嵩心中一喜，忙望向朱厚熜，投以求证目光。
“平身吧。”
另有很长一段路。
朱厚熜眸光炙热，痴痴说道：“现在的朕你不对劲，但将来的朕你必定对劲，给朕一个机遇，好吗？”
“过分无敌，会很孤傲。”李青幽幽说，“偶然候啊，还真的挺记念当初勾心斗角的日子，不像现在……唉。”
这话可太有深意了。
关头时候，严嵩非常果断，涓滴不拖泥带水。
两人还真没甚么值得诟病的处所。
这申明……天子要杀人！
“我记性好，可皇上好似忘了这茬。”黄锦苦笑，“他还想在金陵与你偶遇呢，我不好说打击他的话，要不你与他说一下吧？省获得时候他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