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到底没有放权,人虽分开了京师,但权力还是紧紧把握,涓滴不给内阁决策的机遇。
“这话咋听着像骂人呢……”李浩咕哝一句,哼道,“届时天子到了金陵,必定会去李家的研发基地考查,你小子重视点,可别人家不找你,你本身奉上门。”
朱厚熜轻叹道:“天子执掌皇权,坐拥天下,风景无穷,任其士农工商,莫不臣服。然,皇权稳固的再好,再强,也没法为所欲为,不是不想,是做不到,历朝历代任何一个天子都做不到……你可知这是为何?”
“记恰当初从安陆来京师,好似也没甚么感受啊?”朱厚熜嘀咕。
“……”张永哭笑不得道,“记得永青侯说过,再让你开挖机他跟你姓。”
李浩做买卖是把妙手,其他方面……就有些惨不忍睹了。
“下午一起算就是了,走啦走啦……。”
运气好的话,也许能进京也说不定呢。
黄锦虽内心泛酸,可到底还是心疼主子的,说道,“皇上,我们现在改走水路,时候上,不会提早多少,却能让您舒畅很多,免得颠簸。”
“才非常之一……”朱厚熜傻眼,“那岂不是说从京师到金陵,一个月时候都不敷用?”
黄锦呆住。
“因为……履行权部分?”
哪怕一起乘着龙辇,不靠双腿,衣食住行亦是顶级报酬,朱厚熜还是感觉古板有趣且心累。
这位永青侯的脾气……仿佛有些跳脱,并不慎重的模样。
“算了,说了走陆路就走陆路,改走水路,会让很多人措手不及……”朱厚熜点头,“就如许走吧,不平添事端了。”
黄锦不解道:“走水路就有事端了?”
“哈哈哈……这就天真了。”朱厚熜点头发笑,“实在还是没能逃出这个怪圈儿,不过略微窜改了些……”
“永青侯如何说?”
朱厚熜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,气苦道,“早晓得,就该走水路……”
“不错,有长进!”朱厚熜欣喜点头,每天教,日日教,总算让这榆木脑袋开了点窍。
人常说,千里之行始于足下,可真要行千里路时,方知行路之艰巨。
再说,李浩不靠谱的话,还能把李家运营的这么牛吗?
就这,还是紧赶慢赶。
本来高端的斗争竟是这般朴实……
黄锦忍不住酸溜溜道:“只怕皇上现在之迫不及待,犹胜当初,才会有如此感受。”
黄锦高傲道:“咱大明朝就不是如许。”
黄锦安抚道:“皇上圣明,李国师亦会经心帮手皇上,有你们,不会出大题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