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吗?”朱厚照无法,“表叔,你是做买卖的妙手,有暇过来帮帮手呗?”
“奴婢知罪。”
叔侄二人相对而坐,张永打横作陪。
这不比我姥爷强?这对堂兄弟虽都出缺点,比不上我那老舅,可比我姥爷还是绰绰不足啊……李浩心中吐槽,嘴上却不敢说半点姥爷不是,只得道:
朱厚熜洗了个热水澡,浅睡了一会儿,醒来后,又取出没舍得吃完的‘灵药’服下,打坐一刻钟,精力头总算好了一些。
“……比你年青,比你白。”李浩说。
张永忙说:“同期间他不如你,远远不如……哎呀,这不是重点。”
黄锦安抚道:“皇上,金陵不止有李青,另有斑斓繁华,另有……”
哥哥心累,弟弟更是身心俱疲。
“嗯,也是。”朱婉清微微感喟,“爹爹若晓得皇位如此传承……不知是喜是怒……”
“算了,念在你一起辛苦的份儿上,依了你。”
黄锦正色道:“刚立夏不久,太阳光下是炎热,可宫殿中还是挺阴凉的,不宜洗冷水澡。李国师说过,季候瓜代之时最轻易抱病,要多减轻视。”
朱婉清问:“刚才那人就是司礼监掌印?”
“朕是问李先生。”朱厚熜没好气道,“他在不在侯府?”
对于钦差的到来,一家人早故意机筹办,连朱婉清也来到前院,欢迎钦差。
威武楼。
黄锦倒是服膺皇上的叮嘱,见白发苍苍的老夫报酬首,干脆一股脑全给免了礼。
朱厚熜:“……”
“都如许了,还能有甚么题目?”朱厚照黑着脸说。
都这会儿了,黄锦感觉也没需求再瞒下去了,干脆说了真相。
李浩幸灾乐祸,乐不成支。
好一番君明臣贤以后,朱厚熜都要累瘫了,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,哼哼道:“黄锦啊……”
朱厚照:“……”
“下次重视,下次重视……”
张永滚滚不断。
“……”
“哎哎,你去哪儿?”朱厚照叫他。
“奴婢在呢。”黄锦心疼的上前,“奴婢已让人筹办了热水,皇上沐浴一下解解乏。”
朱厚照沉吟了下,道:“老张啊,实在……”
朱厚照无法点头。
朱婉清唏嘘道:“唉,到底是心虚啊!”
皇上真好……黄锦打动的想着。
“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模样啊……”朱婉清轻蹙眉头。
朱婉贫寒笑,呢喃道:“这但是娘亲的爹爹,你的姥爷,传下来的江山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