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？”李青愣了愣，随即恍然，苦笑道，“你想听这个？”
不待朱厚熜自曝，朱厚照弥补道：“明显你是皇上跟前的红人，起码能跟皇上说的上话，又想借我之口体味民情，嗯…，我猜你是锦衣卫头子吧？”
因为门路并没有出错！
“嗯…”朱厚照纠结好一会儿，道，“明日结账的话，再加五百两。”
“自无不成！”
朱厚照含笑问道：“现在，值吗？”
顿了下，“当真不是永青侯借你之口，迂回谏言？”
“若你只要这点襟怀，那只当我眼瞎。”朱厚照笑道，“做买卖嘛，有赚有赔才是常态。”
李青却不知，当李雪儿这句话在悠远的将来兑现之时，他是多么的震惊、动容、失态……
“李家出资，我出人，按理说……要个三成不为过吧？”
朱厚照浅笑道：“好教人晓得，哪怕上交朝廷，也是名利双收。”
朱厚熜悄悄点头：“这个事理我天然明白，说成果吧。”
“……少爷，没带这么多。”黄锦苦兮兮道。
李雪儿问：“不知汉王想分几成？”
“哈哈……这有何难？”朱厚照发笑道，“你是外埠人，又有官家背景，部下之人都能跟永青侯说上话，明显……”
交趾。
“那就有劳先生了。”朱佑材欣然点头，“敬先生。”
“估摸着再有半个月就能解缆了。”朱佑材道。
底子没当一回事儿。
李雪儿无法道：“你真不该给他开药方，此人风骚成性你又不是不晓得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厚熜俄然笑了，低头抿酒，啧啧道，“我咋觉着这一千五百两花的很不值呢。”
“能够！”朱厚熜反问，“可你如果净说些没营养的废话，又当如何？”
可惜还是错了……朱厚熜自发扳回一城，表情舒爽。
李雪儿讪讪道：“还请汉王先行垫资，李家会付出利钱。”
李青发笑点头：“大明也不尽是汉人，退一步说，哪怕悠远的将来，交趾不再向大明称臣，不再是大明的藩属国，可只要不与大明为恶。两边互惠互利，我自不会翻脸无情。”
李青发笑道：“我都不美意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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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熜豁然昂首，眯着眼道：“这么说……你猜到我的身份了？”
朱佑材却道：“做人不能忘本，听爷爷说过，当初高祖能在交趾称王，多赖先生，不然，汉王这一脉都要绝嗣了，这又算得了甚么？”
“甚么？”
李雪儿点头道：“不为过，这很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