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儿:“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。”

“之前在海上也就罢了,眼下到了目标地,再让将士住在船上不得下来,不免会有怨气滋长啊!”朱佑材神采凝重。

又要马儿跑,又要马儿不吃草,这类事不会产生在军队!

……

唐伯虎叹了口气,问道:“先生,我们此次可不是和蔼生财去的,汉王虽强,可到底是在人家地盘上,一味用强……万一人家急眼如何办?”

交趾间隔大明更近,靠着天时上风,夙来都是贸易顺差,他不想落空这条财路。

“佛郎机人!”李青说。

赶路老是古板的,不管陆路水路,莫说唐伯虎,连李青都感觉有趣的紧,不由思念起金陵的人,不知大侄女有没有定时吃药,不知朱厚照有没有被发明奥妙,不知小浩能不能在上交专利的境遇下,扭亏为盈……

没有冰块降暑的日子,实在太难过了。

“交趾王这是要干甚么?”年青国王调集大臣,气急废弛,“欺我满剌加不敢与之开战?”

基于此,对交趾王的来意,他并不是很上心,只是秉承着不获咎的态度,这才好吃好喝好接待。

“尝尝不就晓得了吗?”

船面上,

“我一人留在交趾又有啥意义……”唐伯虎唉声感喟,咕哝道,“这如果搁之前,我还能泡泡澡,唉,终是上了年龄啊……”

“不错,他容忍佛郎机人是因为好处,可交趾一样是他们的财路。”李青说,“你们之间的贸易,于交趾而言是贸易顺差,于满剌加又何尝不是?

现在的满剌加国王是个还未满三十岁的年青人,刚即位没几年的他恰是干劲儿满满的时候,对驻扎在这里并越来越多,逐步强大的佛郎机人,能够说是既恼火,又顾忌,同时,也不得不依仗这些佛郎机人。

好大的胃口……朱佑材吸了口冷气。

“就是要刺激他!”李青嘲笑。

七月初。

“谁啊?”

李青蓦地大笑,笑声开朗,“这么多代,总算触底反弹了……不轻易啊!”

权力源自强大暴力,暴力的最大构成部分是军队!

好一会儿,才明悟话中深意,不由苦笑道:“实在,不管爷爷还是高祖,都不是憨蠢之人,何如……”

朱佑材只是苦笑,倒没有不满李青调侃他祖宗,就算他祖宗活过来,李青一样调侃。

是以,当权者不管品德吵嘴,气度大小,凡是有点脑筋的,都不会,亦或说不敢等闲怠慢军队。

一来,兵戈最是耗钱,特别是拖入战役泥潭以后,二来,真若与满剌加完整闹僵,必将影响两边的贸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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