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想获咎,一个更是获咎不起。
我怕尝尝就去世……唐伯虎腹诽了句,随即想起当初跟李青去西方,李青在王宫内的非人战力,便也不再忧愁。
朱佑材惊诧。
次日,
朱佑材只是苦笑,倒没有不满李青调侃他祖宗,就算他祖宗活过来,李青一样调侃。
一来,兵戈最是耗钱,特别是拖入战役泥潭以后,二来,真若与满剌加完整闹僵,必将影响两边的贸易。
无他,与悠远西方的贸易利润,实在是太丰富了。
“此番三国会盟是为和蔼生财,打打杀杀多没意义?不若我们强强结合,吃下除大明朝廷以外的西方贸易份额,如何?”
没有冰块降暑的日子,实在太难过了。
“不错,他容忍佛郎机人是因为好处,可交趾一样是他们的财路。”李青说,“你们之间的贸易,于交趾而言是贸易顺差,于满剌加又何尝不是?
对峙一阵儿,年青国王悻悻然坐回王位上,逐步心平气和,好一番参议以后,终究分歧决定……还是和蔼生财的好。
刚说罢,朱佑材便有些悔怨。
清算了下表情,朱佑材点头道:“就依先生所言。”
李青笑着说,“放心吧,比拟眼下这些佛郎机人,交趾无疑更增强大,满剌加国王眼又不瞎。”
朱佑材挠挠头,“先生不是说……不兵戈吗?”
若真不管不顾的强行利用兵峰,必遭反噬,轻则落空对军队的掌控,重则……伤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