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主动,越是被动,这点,朱厚熜已深切体味。在与李青的来往过程中,充分表现。
李青微微点头:“皇上明鉴。”
那一战的敌我战损比,明军大胜。
“……没有!”李青一语双关,“这世上的确有很多事可有走捷径,可多只合用于短期主义,而喜好寻求好处的人,常常成不了大气候。脚结壮地,一步一个足迹,才气走的更长远,今时看起来‘吃力不奉迎’的事,将来会以远超支出的额度予以回馈。”
黄锦挠挠头,问道:“万一他们玩嗨了,赖着不走如何办?朝廷总不能一向养下去吧?”
“皇上喝茶。”黄锦端着茶盘出去,先递给朱厚熜一杯,又递给李青一杯。
朱厚熜瞳孔收缩,心头震惊。
太祖、太宗期间就不说了,正统年间那一战,明军折损也不小,可鞑靼折损更大,后又数十年,虽仗着本地人的上风,赶跑了外来户瓦剌人主力,却也再难规复昔日风采,再以后又赶上了堂兄。
朱厚熜哈哈一笑:“笨!退一步说,就算幸运冲破边防又能如何?莫非就能留在大明糊口了?”
李青嘴角抽搐数下,哼道:“这个你学得会?”
“嗯,好。”朱厚熜微微点头,“另有吗?”
说到这,李青不由想起客岁在满剌加,中年佛郎机人援引的汉人古话来。
黄锦拿李青当朋友,并非只是嘴上说说,不过,论优先级,李青天然要稍逊朱厚熜一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