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……
二人不决计赶路,边走边看边赏玩,很有闲情高雅,一起吃喝玩乐,逛逛停停。两百余里的路程,愣生生走了小半月。
“差太多了,云泥之别。”
在扬州赏玩了一个月,二人才兴尽,于三月下旬,再次出发,半途没再逗留,直奔绍兴府。
“今我大明才是真正的乱世啊……”唐伯虎感慨,继而笑问,“不知比先生的阿谁灿烂乱世,又差了多少?”
“睡饱了。”唐伯虎换了个舒畅的坐姿,“出来玩耍不就是为了沿途风景嘛,整日待在车厢内有甚意义?这一起的山山川水,花花草草,怎能错过。”
“你这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头,现在另有市场呢。”
“哎呀,这秋色真好啊。”
这非是唐伯虎名誉消弭了,而是上年纪的人,头发本就该是红色的……
李青回想了下,点头道:“仿佛还真没特地去玩过,当初只是常去苏杭玩,上有天国下有苏杭嘛,扬州的名誉就稍稍弱了些,嗯…,不过烟花三月的扬州,想来定也极好。”
究竟上,李青也不晓得‘扬州瘦马’。
唐伯虎莞尔一乐,道:“这算不算吃着碗里,望着锅里?”
李青可贵有表情谈笑,嘲弄道:“你看着我耍?”
一叶知秋。
……
即便是一样的程度,扮一样的角儿,女性的人为也要少于男性。
朗朗笑声和着东风,传的好远好远,最后安葬在这醉人的春季里。
许是新奇使然,李青感觉春日之扬州,犹胜苏杭。
“这就是究竟!”李青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