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又去了苏.州。
“这关你啥事儿?”李青轻哼道,“弘治的锅,轮不到你正德来背。”
平静以后,李青重又靠回椅背,一副无聊模样。
俄然感觉李青是该放松放松了,俄然又感觉五年仿佛也不是很长……
“有的,不过不能奉告你。”
“走了。”李青安静的说,“正月十五,吃了两颗汤圆以后,走的。”
“好,非常好。”黄锦讷讷点头,跟着高兴。
这两日,李青哪儿也没去,一向待在小院儿,与黄锦吃吃喝喝,聊些高兴的事,黄锦也会跟着高兴。
见他还欲再开酒坛,李青禁止了他,说道:
黄锦听痴了,也看痴了。
好久,
见他不舍,李青好笑道:“不会太久的,过两年我还要去交趾一趟,且武当之事也要真正提上日程。”
“父债子偿,该我背。”朱厚照叹道,“作为朋友,我很怜悯,也很歉疚,可作为儿子,作为天子,我也不觉父皇真就……不对。政治场的事,向来都不是吵嘴清楚,当时舆情太大了……”
黄锦:ε=(′ο`*)))唉?
“朕本日来,只想问一问,先生这个五年之约,可作数!?”朱厚熜沉声说,这几近是他能接受的极限。
“老王啊……”朱厚照暴露追思神采,“老王他身子骨如何样?”
神采飞扬,眉飞色舞的李青。
“我晓得,以是我更惭愧……”朱厚照重重一叹,问道,“走之前,他可有说甚么遗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