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不敢的朕不晓得,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事理,朕还是明白的。”朱厚熜哼了声,随即又道,“几年了?”
“……”李青哭笑不得,“我都不在乎,你在乎甚么?”
“嗯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黄锦点点头。
朱厚熜沉吟着问:“你跟他最是熟络,你说……朕只是学习一下道家文籍,他当不会活力吧?”
“这当然好啊,不过……不会影响你的学业吗?”
海母这才放心,催促儿子,“从速数清楚,顿时开饭了。”
朱厚熜思来想去,还是感觉找个由头,让严嵩以南直隶礼部尚书留在京师比较好。
“这下,我能够走了吧?”李青问。
“找个甚么来由好呢……”朱厚熜食指敲着扶手,一时没个主张。
李青笑着说道:“是如许,我在此地待不了太久,稍后还会去其他处所,这些钱一时半会也难以尽数花消出去,便拜托了海瑞,让他代为办理花消用度。”
李青只好共同,“是如许。”
黄锦苦闷之余,又觉莫名其妙。
“朕说的是表面春秋。”
海瑞说道:“这毕竟是你的钱,你多少得露上几面才行,非是我怕事,就我这家庭……一下拿出那么多银子,不免惹人侧目。”
黄锦忙一个急刹车,好悬没闪着腰,还好,太胖的他没有腰。
海瑞倒是说:“这世上如你这般的好人,实在未几见。凡有支出,当有所得,若支出不见成果,久之,李公子的积德之心也将淡化。”
海瑞悄悄点头,说道:“单是李公子这‘行万里路,读万卷书’,将来金榜落款不在话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