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，与其说是不舍，更像是不敢，可这究竟是为啥啊？
李青气笑道：“路铺好了你都不走？我辱你如何了？”
没有回馈的尽力，不会悠长的，官位临时不能给，大饼却能够先画下。
“人丁还在增加，虽增速放缓，可冲破两千万，都不消十年，以后还会更多……这些你也明白。”朱厚熜道，“资本总归是有限的，人丁太多不见得是件功德，官僚机构痴肥，对朝廷来讲是承担，人丁痴肥何尝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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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青沉吟了下，道：“我承认，我对你有定见，却不是因你出身，而是你的本性。我也不否定，古往今来的天子，大多都是你如许的本性。”
“说完了？”
“先生这么说……就算是吧。”朱厚熜长舒一口气，轻哼道，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，朕虽贵为天子，却不能大肆破钞国帑，需为长远筹算。”
李青叹道：“刚你说的都对，与好天子比，你也不差。人常说，论迹非论心，论心无完人，这话我是承认的，不过，这是对人平生的评断，不是一时。你的人生另有很长很长，如若不停止心中的‘恶’，终有一日，你会宠幸奸佞、祸害忠良、怠政懒政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朱厚熜点头道，“放心好了，有你退场的时候。”
“？”李青笑了，啧啧道，“刚拿了丹药，腰杆子就是硬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