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点点头，将药方、装着丹药的大玉瓶递给他。
“这就开方。”
再以后，李青请辞，天子不允。
对一个即将分开权力中间，且不再有政治威胁的人，他们还是情愿给笑容的，虽说之前闹过不镇静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可你还是要走……”黄锦难过的问，“就不能各自退一步，都好好的，让大明也好好的吗？”
“请你让大明事事顺利。”李青说。
“嗯，你们好。”李青笑了笑，怡然得意地打水、洗漱，涓滴不拘束。
“晓得了晓得了……”李青打着哈欠问，“酒醒了没？”
李青点头。
朱厚熜怔了怔，随即明悟，忙改成双手去接。
次日，辰时末。
“不一起。”
朱厚熜笑了笑，问：“你要一起吗？”
内阁先行敬酒，从夏言开端……
…
朱厚熜说道：“愿先生今后事事顺利。”
接着，又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道经，“这是张神仙所着，我亲身誊抄的副本，是否长生看你的命，延年益寿倒是必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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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青向来不墨迹。
李青无语又好笑，抬手拍了他一下。
“不消了，我坐不惯。”李青点头道，“我更喜好双腿赶路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。”
酒菜上桌，
“明日吧。”
“因为只要他感觉我碍眼……嗯，也能了解，我此人吧……很多时候是挺过分。”李青笑了笑，道，“喝酒不？”
李青拍了拍他肩头，“有你是他的福分，在这尔虞我诈，勾心斗角的权力场，能有你这么个纯粹的人，想来，他也不会过于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