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鼎臣以身材不适为由,要求致仕回籍。

将书重新摆回书架,朱厚熜回到御桌前坐下,翻开抽屉,取出一册《大明轶闻录》,“谨慎着点,万不能弄坏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黄锦挠挠头,讪讪道,“皇上贤明。只是,既然夏大学士必然反对,不该让他提早晓得吧?皇上您的打算是一步一步来……”

“大臣不能看,你这个奴婢……看看也没甚么,只求你多长长脑筋。”朱厚熜是真的被黄锦的笨拙给气到了,也给累到了,故才如此。

朱厚熜呵呵道:“当初李时也没表示出退隐之心,为何得知提高教诲一事,立马就跑来请辞?

哪怕陆炳,也不会获此殊荣。

赐与了应有的报酬以后,拉着顾鼎臣的手去了国师殿,同时召六部九卿,做个申明……

黄锦不解。

“啊?”黄锦大惊,“这……奴婢如何能看?”

朱厚熜这个闹心啊。

顾鼎臣比当初的李时还判定,当日请辞当日走,不但不让诸多同僚破钞,也没让朝廷操心,留下儿子清算东西,自个乘着自家马车,先一步分开了。

朱厚熜讲明奏疏的同时,不时瞥黄锦一眼,只见黄锦胖脸通红,不时挠挠头,好似头很痒似的。

“奴婢……”黄锦咬了咬牙,下定决计,“皇上,从本日开端,奴婢头吊颈,锥刺股!”

黄锦小眼睛炯炯有神,唱道,“诸卿有本早奏。”

“皇上您吃烤薯不?”

“皇上,您要不撤了奴婢的司礼监掌印吧。”

一个强有力的司礼监掌印做臂膀,朱厚熜能轻松太多了,哪怕陆炳升任锦衣卫批示使,并做到如臂使指地差遣锦衣卫,也比之不及。

朱厚熜斜睨了他一眼,气笑道:“要不朕给你道个歉?”

满身心沉浸此中的他,好似看到了波澜澎湃的洪武朝,李青逆流而上,尽情狷狂,不成一世……

……

见此环境,群臣不由一凛,遐想到昨日顾鼎臣的非常,再看本日站班寺人是司礼监掌印,心知必然出大事。

朱厚熜共同的暴露心疼之色,自责道:“只怪朕当初忽视了爱卿的身材状况……唉,此事,是朕失策了啊。”

小黄门徐行出去,禀报导:“皇上,顾大学士求见。”

次日,奉天殿。

【洪武十五年,夏……】

可黄锦……

末端,皆大欢乐。

“你能想到,严嵩也能想到,你感觉他会对夏言和盘托出?”朱厚熜心累道,“你说你……咋就不能开开窍呢,不说这些个老狐狸,你能有陆炳一半……朕也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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