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透过窗户瞥见二人出门,丝瓜瓤子一丢,道,“亲家啊,顿时都过年了,这小辈儿的婚期……我们也该议一议了吧?”
“青爷,我现在可没不良癖好了,酒戒了,色……时下这身子骨也不支撑了,也就听个戏、逗个鸟,连买卖都不咋管了。”李浩嘿嘿道,“且活呢。”
李青哼哼道:“远之则怨,近之则不恭,前人诚不我欺。”
对朱厚照的怨气,涓滴不觉得意。
巴拉巴拉……
……
“没事儿吧?”
“……”
李信悄悄点头:“江南海军总兵官不再设立,以后由总督担负,可总督也不是常设官职……遵循皇上的意义,我退下来以后,仍挂职江南海军总兵官以作缓冲,至于交班人……这得看朝廷。”
李青不笑了。
┗|`O′|┛ 嗷~~
接着,看向李青。
“呵呵,我这也是跟你们老朱家学的啊。”李青从东厨走出来,持续搬运年货。
“谁奇怪……”李青撇撇嘴,扛着麻袋就去了东厨,连口热茶也不给喝。
李浩沉默了阵儿,道:“青爷,你的奥妙会在李家子孙中传播下去,不过,将来你也不消再操李家的心了,过好本身的就成。”
仿佛……确是这么个理儿。
李青抿了口酒,呵着酒气说道:
“瞧你们父子这模样……”朱厚照咕哝道,“仁祖那会儿,俺们朱家嫁女,英宗那会儿,还是俺们朱家嫁女,咋?光能占便宜不能亏损?”
李浩气不过,“青爷,这厮是不是欠揍?”
李青斜睨了李浩一眼,朝李信问:“可有得力人选?”
“两个小娃早就情投意合了,你不急,他们可急。”朱厚照嘿嘿道,“再说,我另有二孙子呢。”
“……嗯,回吧。”李青黑着脸说。
“你看,又来……”朱厚照无语,“我也没说他如许做就是对的啊,这要换我,可不得逮着李家可劲儿用啊,这般锋利的一把刀不消,才是傻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