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，我也想放假……陆炳在内心抗议。
现在的张居正，最是幸运。
“谢徐师指导。”张居正重重点头。
“本来如此，这就公道了……”徐阶悄悄点头，奋发道，“可算是搭上李青这条线了，叔大，你要好好掌控才是。”
“不一样嘛……”黄锦悻悻道，“皇上如果晓得我撇下他，跟你出去玩儿，必定又要活力了。”
不料，天子还真来了个殿试策问。
“……有治法，故意法，酌其因革，制其缓急……”
有事理唉……
这个门生是个干大事的人，且机灵又仁义，将来可做政治生命的持续……
朱厚熜拧了拧眉心，深吸一口气，提起朱笔，批阅本日余下的奏疏……
“这大瘦子可真黏人……”
不过，还是值得的……
“没，没人追杀……”黄锦又喘了一阵儿，才苦着脸道，“这不是皇上策问张居正嘛，我在那儿直打打盹，听不了一点儿，这些咬文嚼字的古言，听着都费心，不像大明轶闻……”
黄锦快速止住话头，瞧了姑侄俩一眼，哈哈道：“哎呀，我这跑的实在是太急了，嘴也瓢了，我刚没说甚么吧？”
公然，会哭的孩子有糖吃……
“这个张居正也是个大人物？”朱厚照问。
念及于此，徐阶不再可惜遗憾，说道：
“徐师，此次有收成。”张居正矜持的说，“本日遇着了皇上，勉强给皇上留了个好印象。”
“皇上，黄锦不在司礼监，他压根儿就没回司礼监！”陆炳忿忿不平道，“他指定是跟永青侯逛大街去了，这个黄锦……开端故意眼儿了。”
“陆炳，你盯着，我去趟茅房。”
朱厚熜一笑置之，不觉得意，轻巧道：
收成感满满！
直到双腿发麻，才不得不出来，却正巧撞上张居正交答卷……
“果……咳咳，那我和小姑可不客气了。”朱厚照挤眉弄眼道，“是不是啊小姑？”
陆炳好笑又无法，“去吧去吧……”
……
“人呢？”
不过，李青都没说甚么，他们自也不好说回绝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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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雪儿亦然。
李青哭笑不得，道：“你跑这么快做甚？有人追杀你啊！”
张居正忙拱手道：“都是徐师教的好。”
“是的徐师，上午去了一趟。”张居正点点头。
一旁，黄锦昏昏欲睡，打了个哈欠，小眼睛尽是泪花，学渣的他听不了这些，一听就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