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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皇上，太子聪慧睿智，非常好学。”张居正恭声道，“许是近两日过于勤奋，乃至于有些倦怠，太子令媛之躯，微臣不敢不慎，本日功课便提早结束了。”
“太子如何？”
张居正暗叹一声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有力感。
天子和太子，虽是父子，却也是仇敌，权力之争可不但是君臣之争，父子相争的戏码多了去了，乃至父子相残都不希奇。
‘我明显够低调了啊……’
“……”
张居正冲动之余，又有些迷惑，天子此举太变态了。
朱厚熜面无神采地点点头，“朕晓得了。”
现在，运气再一次来临，他自当仁不让。
“去吧。”
如此激烈的政治信号，群臣本觉得，天子会拖到太子二十岁，不想，这才刚过了年，天子便给刚到十六岁的太子加冠。
“场面话你也信？”
“……”黄锦挠挠头，道，“奴婢大胆觉得，殿下这般惶恐，还是因为话没有说开，闹了曲解。”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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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辞职。”
群臣想不通。
强度更是直接拉满。
“好好好，好记性。”朱厚熜嘴角勾了勾，“不愧是神童，嗯，记得就好。”
朝局高低，莫不冲动，天子终究正视储君了。
朱厚熜挥了挥手，俄然身材前倾，又说，“着人去召国子监司业张居正进宫见朕。”
…
乃至，就是冲他来的。
朱厚熜很绝望。
想想汉武帝，想想唐太宗，想想唐玄宗……
“谢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