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……”朱厚熜神采和缓很多，悄悄道，“朕终是做不得他，没体例真正放手，不得不说……朕之境地，确不如他。”
“站在皇上的角度或许不是，可站在他本身的角度，必定是的。”黄锦讪讪说道，“就比如，世人都感觉皇上是天命所归、气运之子，一个事理。”
“才七月……”李青沉吟道，“照此生长，等不到中秋便会开启‘战役’了，棉麻的代价非常，很快就会引发大富重视……嗯，提早点也没坏处，既如此，那就打明牌吧。”
“他，不是他……”
“……好好好，不说了，不说了还不成嘛。”朱厚照干笑着找补，“那甚么，我也还是干了点事儿的，比如前些年帮着小姑稳定满剌加，比如现在帮着表叔运作棉麻。”
朱笔提了又提，倒是不敢着笔一字。
朱厚照捂着屁股怪叫道：“说中喽，恼羞成怒喽……”
“朕晓得了……”朱厚照惊诧少顷，继而坏笑道，“这四个字包含的苦闷表情，比之怨妇，有过之而无不及啊。”
朱厚熜叹道，“如本日本国的银矿也疲软了，十几数十年以后，大明将完整落空这个财路，至于悠远西方……蒸轮船的精进速率可跟不上，朕常常作想，李青这么个搞法，真的行得通吗？”
“是吗？”
“俺答溃败后，俞大猷、戚继光又接连打下了两个大部落，对大明收归草原的过程进献不小，不过凡事过犹不及，稍后你拟一道旨意，召他们两个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