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说好一句，就说一句！
总不能空谈抱负吧？
“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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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官再说一句，就最后一句！”高拱语速极快，“下官晓得，小两百年下来，侯爷见过了太多的天之宠儿，也见过很多优良的储君，天然目光颇高，侯爷看不上裕王，下官能了解，可正所谓，两害相权取其轻，两利相权取其重，望侯爷三思而行。”
青史留名？都长生不死了，天然不在乎！
接着，也不管李青作何反应，仓促一揖，提起袍服下拜，回身便小跑出了院子。
高拱还欲再尽力一下，却听李青又道，“我的脾气是真不好，暮年之事，你没资格参与，可总传闻了吧？”
高拱轻叹一声，痛心疾首道：“以侯爷的才气、权力，哪怕一个动机，都能对大明产生庞大影响，您权重如此之大，怎能无动于衷？”
再见裕王一脸心灰意冷，高拱更是痛苦，可也只能不顾本身‘伤口’，为裕王‘包扎’。
“张府丞。”高拱作了个揖。
高拱被打击到了，且被打击的不可。
仿佛恐怕跑慢了，李青会给他来一下。
言罢，又是一礼。
“我……”朱载坖微微点头。
李青咧嘴一笑，暴露一口洁白泛光的牙齿，“君子动口不脱手，但我可不是甚么君子，别说你一个翰林侍读，一二品的大员，我一样不含混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是父皇？”
李青嗤笑点头，“算啦，我没需求向你解释，也不屑证明甚么，我本也不在乎这些。”
朱载坖衣袖被扯，本能转过甚，却见高拱神采丢脸到了顶点，不由一惊。
权力？人家本就是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，乃至极度一些，是不是一人之下，都有待商讨。
高拱痛苦道：“王爷还没看出来吗，徐大学士……变卦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禀王爷，詹士府府丞张居正求见。”
“王爷客气了。”张居正一礼，却式微座，从怀中取出一本册本，双手奉上，“这是内阁徐大学士收藏的孤本，还请王爷笑纳！”
高拱叹了口气，喃喃道：“这但是永青侯啊，从洪武朝就搅动政坛的风云人物，如有他大力互助，乃至都不消他使多大力量，殿下取太子之位，便如探囊取物！”
就好似落入枯井之人，眼瞅着都快爬到井口了，又被人一脚给踹了下来……
高拱默了下，微微点头。
高拱自夸多智，可赶上这么号人，却也无从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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