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没有否定、回嘴,点头道:“心学的确糅杂了很多儒家学说、禅宗、道家学说,尤其儒家学说,它本就是儒家学说的延长,但它延长的好,鉴戒的妙,且自成一派,这就充足了,孔子不也向老子请教过学问嘛。”
李青余光瞧见朱厚熜徐行走上来,打趣道:“之前也不见你这般,现在倒是成了慈父。”
当然了,这个通病也不满是坏处,乃兰交处更多,战役期间武将把握话语权,战役难以持续下去了。
李青微微点头:“时下确是如此。”
“那里走?”
朱厚熜:“……”
自连家屯儿一行以后,群臣的愁闷表情获得了极大减缓,不是争夺到的好处充足大,而是此次他们赢了。
很久,
一个富得流油的王朝,即便有题目,也轻易处理,反之,一旦财务严峻,小题目也会被无穷放大。
李青来时,朱厚熜正在看书,见得他来,忙收齐书卷。
“看甚么呢?”
李青多少有些心虚,也不接话茬,免得朱厚熜使性子。
李青微微点头。
“嗯,我晓得,之前一群人去连家屯儿,李本临走时与我说了,前提是将来修嘉靖一朝的实录,对他稍稍润色一下,我同意了。”
朱厚熜眸光一亮,微浅笑了。
时至本日,武将也很难再压过文官了,乃至能够果断的说,没能够再盖过文官了。
…
“我就是无聊……”朱厚熜有些烦躁,起家道,“出去逛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