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朱厚照白眼道:“去逛了一圈儿,你就善于啦?”
“是啊,真不轻易……”
“政治就是折中与让步。不但要尽能够的保障政治主张,还要拿捏好分寸、把握好火候……从不是打打杀杀。”
朱厚照平复了下表情,哼道:“过年期间也没甚么买卖,稍后给伴计们发个红包,停息停业吧!”
“菜市场已经罢市了,等年初三吧,你也好好歇歇,到时候我们带着菜来。”
…
“才……”
朱厚照怔了怔,缓缓点头:“你倒说了句精炼话……算了,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,你初来金陵,除了我这个大伯也没别的亲人,年就在我这过吧。”
朱厚照从怀中取出一封奏疏,朝李青道:“遵循你的要求,奏疏写好了,署的也是李信的名,何时交上去,随便你。”
李青再一次败兴而来败兴而归,跃下屋顶,去书房拿了本话本,倚在檐下的躺椅上,一边晒暖,一边翻阅……
“大懒支小懒……确切形象。”李青发笑点头,继而又是一叹,“没体例啊,我这个大懒勤奋不起来,权力场的惰性太强了,我也是深陷此中,不成自拔。”
李雪儿莞尔一笑,问:“两天就够了?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朱厚照说道,“没人嫌你是费事,你也别把本身当作费事,你爹就是太矫情了……他好的,你学不会,他坏的,就别学了。”
李青好笑道:“行啦,都这么大人了,别整劈面教子那一套了,实在不可……隔代培养孙子吧,时候上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