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姓一下子一无统统,心机落差太大,人尽其用的同时,也不能让百姓落空但愿。”
一刻钟以后,裕王、景王连袂而来。
闲置好久的处所,本日倒是高官云集,六部九卿,内阁三学士,尽数参加。
朱厚熜沉吟道:“煤炭开采再如何扩大范围,一下子也用不到这么多人啊。”
这些钱看似很多,然,比之破钞所需却显得杯水车薪,别的,大多都是他儿子的钱,且这些大员的乐捐,也不好照单全收。
四人拱手称是,明白天子是要他们摒弃“政治精确”,要唠干的了。
朱厚熜沉吟少顷,道:“诸卿为国为民,朕都看在眼里,按理说,府库另不足财,也不差这些,可朕又不好寒了诸卿的热诚……”
朱载圳又气又急,不过期下也顾不上了,赶紧加码道:“父皇,儿臣闻之父皇心忧赈灾赋税,心急之下,还没来得及清算府中财物……非是儿臣迷恋黄白之物,父皇对儿臣的宠嬖犹胜裕王,儿臣的捐募自要多于裕王。”
李本沉默。
朱厚熜说道,“百姓不怕苦累,怕的是居无定所,要给他们但愿,特别是修黄河……很轻易出乱子的。”
朱厚熜深吸一口气,道:“时下就我们君臣四人,出了这个国师殿,朕甚么都不认,你们也可甚么都不认!”
谁敢说不救民?
言罢,又瞧了眼严嵩。
朱厚熜看谁谁低头,瞅谁谁心虚,无一人敢与之对视,不由得恼火又气郁。
“臣附议!”
众大员齐齐拜道:“两位殿下至仁至孝,此乃大明之幸……臣等食君之禄,怎好不为君分忧?”
‘办好了这件差事,你们的钱如数偿还,且另有必然夸奖,前提是,你们得动员起来,让更多人插手乐捐的阵营中!’
那不是因为李青在嘛……徐阶清了清嗓子,道:
严嵩似发觉到了,抬眼与天子对视了下,微不成察地点了点头。
就大明财务状况的会商,还没开端就堕入了僵局。
氛围轻松了一阵儿,朱厚熜又提出了一个困难。
三人天然晓得天子所指甚么,不由得一阵头大。
诸大佬起家见礼,二王向天子施礼……
几句场面话以后,朱厚熜话锋一转,道:
“为国尽忠,何敢邀赏?臣等辞职。”六部九卿再拜,又向两位殿下行了一礼,辞职拜别。
群臣谢坐,各回各位。
徐阶沉吟道:“臣觉得……开采煤炭是个不错的挑选。”
“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