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阶沉吟了下,道:“你是否感觉他会成为你的威胁?”
“跟谁啊?”
张居正微微一笑:“我也是猜的。”
“……”
高拱正在与裕王对弈,见得他来,裕王捏起的棋子悬停半空,笑问道:
“实在,友情勉强有一些,却没你想的那般好。”张居正啜了口酒,轻声说道,“永青侯也好,徐大学士也罢,在我看来,将来大明执盟主者,非肃卿莫属。”
张居正倒是不免自怜自伤,轻叹道:“看起来,我内有徐师,外有永青侯,实则,我远远比不上肃卿兄。”
…
“啊?”
“爷爷,吃不了这么多。”小宝小声提示。
小宝说道:“这般谨慎,不是论政,就是谈商,二人的形象并不像商贾,京师当官的这么多,碰上太普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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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几时,便败下阵来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徐师啊徐师,你底子不明白,高拱和裕王之间的干系到底有多靠近,毫不是下放处所就能万事大吉的,抱愧了徐师,此次,我不能遵循你的意义行事,你是为了我好,可我……也是为了本身好啊。没有真正登顶之前,我必必要谨慎、谨慎、再谨慎。”
“呵呵……正有此意。”
裕王不知是没听出话中深意,还是底子就不在乎,哈哈一笑,“本王可没信心赢高先生。”
李信哑然发笑。
“太岳,刚那二人有题目吗?”
拿过打包好的烤鸭,结了账,爷孙一前一后分开烤鸭店。
“世人皆知永青侯,却不知,大明有两个永青侯。”
“做甚么?”徐阶笑了,“实不瞒你,我都做不了甚么。”
张居正一脸严厉,“大事,天大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