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李本……
想到了李青的那句：“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成为了内阁首辅，且权益犹胜严嵩、徐阶，你还但愿我在权力场吗？”
“太岳现在地步，满是受了我之缠累，唉，高拱对不住你。”
张居正说道，“还没即位，还不是天子呢，就想着为臣子说话，乃至不吝让皇上让步，这是一个太子该干的事儿？如此，皇上如何作想？”
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，只能以看似‘不作为’的态度对付群臣的情感。
张居正喃喃自问：“真有那日……真的但愿吗？”
高拱点头，说道：“太岳虽在翰林院，当也清楚朝廷窘境，以及君臣冲突吧？”
闻言，高拱面色大变。
高拱苦笑连连。
高拱微微一惊，“甚么？”
高拱：“可钱总不能平空变出来吧？”
高拱情感有些冲动，因为太子如此，也有他的一部分‘功绩’，可他也实在没啥坏心机。
“孤明白。”朱载坖又是一叹，心间不免悲惨。
这才让愤激好久的群臣，表情得以减缓。
第525章 惺惺相惜
问就是去官不干了。
张居正也举杯。
高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重重磕在桌面上，长叹道：
统统人都觉得他在装，可实际上，朱厚熜一点也没装，钱不是题目，大明公司更不会停业。
“永青侯能如此，太子更能如此。”张居正正色道，“永青侯的权重非常大，可明面上还是臣，太子是甚么？是储君，是君，何故不能？”
领头羊徐阶太没种了，底子不敢跟天子干一架，翻来覆去都是那句“国事艰巨，要同心合力”。
“这大过年的，殿下就别提让皇上不喜的事了。”高拱提示。
“肃卿兄这是那里话？”张居正故作漂亮，“本日如此，张居正没有半分牢骚。”
高拱也没太好的体例，沉吟了下，道：“论才干，张居正实在不凡，也许他有体例也说不必然，要不殿下让他来一趟？”
顿了下，高拱作出承诺：“将来殿下荣登大宝，高拱定会力荐太岳，真如有幸被太岳言中，高拱入了阁，有朝一日做了首辅，那么……太岳必是次辅。”
高拱含笑举杯。
朱载坖到底没说动父皇，嘴上又多起了两个泡。
一人喝茶赏雪，打算着将来……
张居正含笑点头，道：“能了解，站在殿下的角度上，对臣下过于冷眼相对，也不好，我倒是有个别例。”
高拱沉默。
“还是太岳一针见血，这些光阴来，我和太子殿下都尽力错了方向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