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端赖手工的期间,能做到这类程度,不是普通的难能宝贵。
李信微微点头。
见李青又是一怔,朱厚熜赶紧弥补说:“这个是我的主张,如何?”
朱厚照放肆大笑,点头晃脑道:“子独不见狸牲乎,东西跳梁,不避高低。谁是小丑?我是小丑!”
“啊,俄然想起另有闲事没说。”朱厚熜赶紧收起傲慢嘴脸,清了清嗓子,对李青道,“我有件事与你说。”
“关于南直隶的事情。”朱厚熜深吸一口气,道,“江南之富,高傲明建立之初就断崖式一马抢先,开海互市之堆集百五十年,其富庶程度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……故此,我觉得细而化之,方为良策。”
“我比你清楚短长!”朱厚照把玩着茶杯,“要重视的是你,儿媳不是儿媳是侄媳,你可不能露馅儿了。”
李青倒没重视到这个,问道:“刻着甚么?”
朱厚熜压了压火气,说道:“不但是南直隶,我想趁着机遇对湖广也做一下细分。”
李青恍若隔世。
李青也没跟他客气。
朱厚熜嘴角一阵抽搐,咬着牙道:“也好,那就你来保管!”
李青呵呵一乐,道:“试一试又不丧失甚么,如若能成,又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来源。”
“甚么癖好?”
闻言,李青豁然。
黄锦干笑道:“这是厨房的陈茶,老爷先姑息一下,小的这就去买新茶来。”
“江苏。”
朱厚熜看向朱厚照,说道:“黄锦是绝对能够信赖之人,然,正德一事过分惊世骇俗,我在金陵的这段时候,你多少重视点儿。”
朱厚熜从震惊中回过神,再次震惊。
李莺莺悄悄瞧了他一眼,只觉夫君这个表叔还挺爱占便宜。
李雪儿、李信对此不颁发任何观点,朱厚照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“不是你……”朱厚熜暴怒。
“你想屁吃呢?”朱厚照毫不包涵道,“我说熜子啊,贪便宜也没你这么贪的啊,你真觉得你这钱很值钱?真如果做起来了,别说一万两,十万两都不敷三成。”
朱厚熜得意起来,“比你儿子强,对吧?”
“一万两,只占三成,不过分吧?”
朱载壡移去门槛,直接连小木车也推了出去,笑呵呵道:“这是蒸汽货船,这是蒸汽客船,这是蒸汽战船。”
二人围上前,瞧着这三艘迷你蒸轮船,双眸透露赞叹。
李青呵呵笑道:“富人大多都有种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