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甚么?”

紧接着,就响起了呼噜声。

李青不稀得去戳穿他,只是道:

李青好气又好笑,骂道:“你这脸皮遗传的谁啊?你父亲可不如许儿。”

“这我哪儿晓得啊?”

小宝由衷道:“朱……皇上讲的跟祖爷爷您还真不一样,论格式、论实干,还是您的实际好,可皇上讲的也很有事理,令小宝获益颇丰,对心学的认知更深了。”

“真明白?”

“哪有。”小家伙不美意义地挠挠头,“皇上讲的心学……虽也很对,可毕竟是过于剑走偏锋了,我现在也模糊明白,祖爷爷为何要带着我跨过第二道山了。”

“来一趟不轻易,你俩都也不年青了,别整日掐架,没事儿喝喝小酒,侃侃大山甚么的,不也挺好?”

李青没有否定,叹道:“我只是想他轻松些,只学真正对他有效的。”

顿了顿,“不是还要对南直隶、两湖豆割嘛,这些只能朱厚熜来做。”

李青白眼儿翻上了天。

“说你……”朱厚熜及时住了口,悻悻道,“一瓶子不满,半瓶子闲逛的人,就别现眼了,丢人是小,误人后辈是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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