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此,想做一个实权天子,必必要有手腕……也就是帝王之术。”朱厚熜吁了口气,道,“所谓帝王术,亦可称之为制衡之术。”
顿了下,弥补道,“当然了,在李青的语境中,这个‘马儿’不是指天子的臣子,而是指天子治下的百姓。”
朱载坖惊诧,继而有种无法与愤激之感。
不料,儿子接下来的一句话,又让他生出一种有力之感。
朱厚熜有些无法,只好讲明了。
朱载坖对父皇,不是普通的崇拜,特别是本日一幕以后,更是五体投地。
“你接办的就是期间之下,最顶峰的皇权!”朱厚熜严厉道,“大明生不出秦朝赵高那样的寺人,生不出汉朝霍光那样的权臣,更别论唐朝寺人杀天子……内阁大学士亦不是完整部的宰相,咱大明皇权就是最强的,没有之一的强!”
莫名的,俄然的,一股浓浓的自傲,在朱载坖心中泛动开来。
然,朱厚熜倒是话锋一转,转而道:“可就是如许的皇权,仍不能真正意义上一言九鼎,更没法心想事成。”
“有皇权,便会有臣权,冲突永久存在,永久不会消逝!你当时候服膺,架空了你,他们能分到的更多,相较于祈求你的恩赏,远不如本身动手来的干脆直接。”
朱载坖神采通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