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圣明!”
“儿臣懂了。”朱载坖心悦诚服,“这便是父皇说的在私欲上做文章。”
相较于痴顽,不自傲,扛不起事才是大忌。
李本接言道:“殿下贤明,这许多数学书册,就是臣结合翰林院、国子监很多人,共同尽力的成果,期间,这很多人相互交换、学习,如此才真正吃透这自先秦至大明的数学实际,并对其做了分门别类……让翰林院、国子监的人做推行提高,最为合适。”
朱厚熜浅笑点头,招了招手:“上前来。”
“两京一十三省……”朱厚熜笑了,“徐卿说说,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都有哪些?”
“免礼。”朱厚熜走至御案前落座,悄悄道,“赐座。”
“是,臣谢皇上隆恩。”李本双手接过,恭敬再拜……
“当然够了,召徐阶来是为另一件事。”
“啊?这……这太贵重了。”李本受宠若惊,眼眶再次潮湿。
“朕觉得可在翰林院、国子监做文章,李卿觉得然否?”
“……皇上恕罪,微臣一时口误,只觉得皇上问的是大明十三个布政使司,故此,不敷全面。”徐阶悻悻然道。
朱厚熜从御书案的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瓶子,打趣道:“这是你本家给朕的摄生之药,爱卿劳苦,拿去补补身子吧。”
朱厚熜天然晓得李本的‘私欲’,缓缓道:“李卿言之有理,下处所提高数学,自不比在京师读书、修书来的舒畅,朕怎好不予以虐待?”
朱载坖哑声说:“父皇苦心,儿臣百世难报。”
终究阐发对了一次。
获咎人的政策怎能出自天子之口?
“微臣拜见吾皇万岁,太子千岁。”
“请皇上示下。”
朱厚熜将儿子的神情尽数支出眼中,心头也稍感欣喜,总算是建立起了信心。
闻言,朱载坖心头更是奋发,同时也涌出浓浓的打动。
历朝历代,天子和太子的干系都是极其冲突的,既是父子,也是仇敌,没有几个帝王会放纵太子交友大臣,而李青如许极度特别的人……
“微臣拜见吾皇万岁,太子千岁。”
父皇既然让他参与,就不会藏私,心浮气躁只会让父皇绝望。
朱厚熜摆了摆手,说道:“李卿还要再辛苦一段时候,先在翰林院和国子监大肆提高,等出了成绩,再退养不迟。”
徐阶一味请罪,不敢涓滴辩白……
朱厚熜故作不满,冷哼道:“不成推让!”
李本谢坐,作聆听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