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沉默,百般委曲涌上心头,双眼通红,“只可惜我不是老迈,呵呵。”
“……”李青翻了个白眼儿,“你夸我还是损我呢?”
如果朱高煦在二十年前,乃至十年前就如此,他或许拼着不遵祖制,也得把老二立为太子,但眼下……
“……”李青早就放着他这招,一脸遗憾道,“对于国策实施,臣本有一计……哎呀,头有些疼,思路混乱……”
春暖花开,李青靠在躺椅上,黄灿灿的金元宝左手倒右手,享用日光裕。
“嗯。”李青笑着点头。
“有。”李青道,“从外洋引进产量高、生命力固执、好侍弄的新作物。”
朱棣神采讪讪,清了清嗓子,道:“煦儿,在金陵住了这么久,想不想出去玩耍一番?”
“百官那儿就交给你了。”朱棣画饼道,“蹇爱卿做事,朕一贯放心,待国策顺利实施,朕重重有赏。”
朱高煦神采一僵,随即笑道,“一个处所住的久了,或许会腻,但这处所如果爹娘在,又如何会腻呢?”
“兑现甚么?”朱棣装傻充愣,“你说话朕咋听不懂呢?”
朱棣确切不欢畅,用不了三五十年他就入土了,还搞个屁呀。
拍了拍儿子肩膀,朱棣神采歉然道,“高煦,之前是爹不对,你……就藩去吧!”
朱高煦一呆,大脑一片空缺,接着脸也白了。
朱棣无法叹了口气,“三宝已经出海一载不足,颠末这几次摸索,海上飞行速率快上很多,估计七月份就能返来,到时候跟他说一下,碰碰运气吧。”
“不消真查。”李青道,“主如果恐吓人,皇上只需公布一道圣旨:为包管国策推行,凡是停滞者,亦或处所官推委,锦衣卫全面彻查当事官员,以及当事官员的亲族,只要耕地多者,皆按损公肥私论处!”
朱高煦直勾勾的瞪着朱棣,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,“我刚开端就没想过这个,是你让我想的啊!
朱棣哈哈一笑,又朝夏原吉道,“颁布只是第一步,并不料味着胜利,推行下去才算是国策,此策利国利民,必须尽快实施,你转头拿出个详细章程来。”
“我不去!”朱高煦愤然甩袖,眼眶中的泪水都甩了出来,红着眼道,“既然我不是老迈,你又为何表示我去争储君之位?”
蹇义不附和几人的国策,却也没有反对,始终独善其身,一向处在政治边沿地带,也正因如此,他才气有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