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官方痛苦也经常存眷,据本官所知,江南百姓过得还是不错的,或许有些疏漏,今后本官会在这方面上多用心。”
后继之君为标榜正统,只会无穷度的拔高他,群臣为了表现忠君、忠国,也会大肆鼓吹,毫不会有人敢对其争光。
大殿沉寂无声,谁也不敢跟开挂的于谦硬刚,太祖都搬出来了,还说个屁呀,一个不慎,丢官都是轻的,杀头也不希奇;且,连个好名声也捞不着,不划算。
百官按例施礼,南边官员内心五味杂陈,充满气苦。
朱允炆修太祖实录,并未把这件事记实在内,为的就是保护朱元璋的形象。
顿了顿,“今后六科都给事中上朝,可入大殿。”
给事中则是来了劲儿,“那郎中无妨说说,百姓为何不肯?”
被富绅地主压榨不苦?
“辛苦?”给事中反问,“面朝黄土背朝天不苦?
当初,铁铉把老朱灵牌往城头上一挂,朱棣屁都不敢放,可见一斑。
吏部侍郎眸子转了转,绕过于谦,直接向朱棣发难,“敢问皇上,迁徙长途跋涉,如何不让百姓刻苦呢?”
只是当时大明初立,武将气力过分薄弱,朱元璋实权太大,杀伐又太重,文臣刚找了个新老板,为了本身的饭碗,并无人敢反对。
“上前答话。”
“我……”刑部侍郎一滞,哼哼道,“巧舌令色,本官不屑与你辩论。”
刑部侍郎被于谦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给惊着了,同时,也犯了难。
也就那会儿了,如果老朱在洪武中前期实施,绝对要挨喷。
这时,吃了半天瓜的朱棣起家,“既然众卿没有定见,那国策就先定下了,蹇爱卿。”
“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……!”
这时,殿门口又有一给事中大声开口:“皇上,臣有本奏!”
朱棣抬眼瞧了瞧,见又是一个给事中,朗声道:“上前答话。”
于谦掸了掸官袍,“侍郎的问话,下官已正面答复,下官的问话,侍郎是不是也该答复了?”
正因如此,迁徙过程中有着流血、灭亡。
别说骂了,质疑都不能!
于谦拱了拱手,“皇上,臣觉得百姓北迁实乃治国之良策,然,迁徙的同时,也要照顾百姓的心机。”
“不错。”冷眼旁观的刑部侍郎总算是逮着了机遇,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,“圣上贤明神武,现在我大明四海承平,国泰民安,百姓安居乐业……如何到你嘴里就成勉强充饥了?”
不管他如何选,都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