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些蝇头小利罢了,”朱权嗤笑,“伐冰之家,不畜牛羊,本王又岂是好利之人?”
刑房。
此次带了五百番子,于谦带走二百,小李子带走二百,就剩百来人。
两人确切好久好久没见了。
走过场面后,二人落座。
不然,一旦让其生长为寡头,藩地可就成了藩国,到当时,汉之七国,晋之八王的戏码,必然上演。”
持续几日没有动静,李青本就多余的警戒放了下来,将这些人打发去鄂王、蜀王、岷王等南边藩王藩地,监督去了。
“金元宝被抓了。”李青吹着气,赏识茶叶在杯中起伏,“他背后之人,不止金幼孜一个,另有一个大人物。”
“呵呵,”李青把玩着茶杯,俄然道:“内阁大学士金幼孜、杨荣,吏部侍郎、礼部郎中……涉嫌私运的十余位京官,全数进了大牢。”
李青也没期望他们能查出甚么东西,目标不过是给这些藩王敲个警钟。
“本王不明白,告别。”朱权不为所动,回身拜别。
李青瞅了王远一眼,眸光幽冷:“再有贻误公事之举,你也别干了,归去种地去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李青没事儿就领着三女在县城闲逛。
朱权确切有恃无恐,他是甚么人,太祖亲子,大明的藩王,只要不是谋反,其他任何事儿,都休想摆荡他。
“侯爷请说。”
李青神采有些玩味,“江.西的瓷器最负盛名,恭喜宁王啊,到时候定可赚得个盆满钵满。”
王远心中一凛,颤声包管:“大人放心,今后毫不会再有这类事情产生。”
给人一股问心无愧之感,又让人感觉他有恃无恐。
这是一系列改制带来的副感化!
“唉……咋就不听劝呢。”李青摇了点头,重新坐回椅上,把玩茶杯。
李青听完,几近能够肯定,这些东西都私运出海了,而买国也必是日本无疑。
又过了五日,小李子雄赳赳,气昂昂地返来了。
“是吗?”朱权点头,“那预祝李先生查案顺利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王远讪讪道,“钦差大人恕罪,下官这几日满心满脑筋都是大人您,就……”
朱权起家,李青施礼,“见过宁王。”
“你且退下吧。”
“行了,从速审。”李青瞥了金元宝一眼,“想出去从速承认罪过,不然……哼哼。”
对他来讲,能活着,完完整整走出牢房,已是万幸之事。
不过…他就赚个辛苦钱,大头都让宁王占了,他的丧失不算太大,也不是不能接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