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话!”
刘强一行人面面相觑,随后看向李青。
欧阳伦声音微颤:“公主救我。”
昭狱。
“不画!”
“……”可别这么说,搞的跟咱俩有一腿似的,李青面无神采,“请公主躲避。”
李青肝火上涌,沉声喝道:
欧阳伦规复了平静,看着李青的眼神充满不屑,“你就等着不利吧!”
“不消听她的,就在这儿待着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小半时候后,朱标仓促赶来,安庆却没跟来。
“李青!”远远传来一声娇喝,安庆公主俏脸寒霜,提着裙裾快步走来,“李 千 户!”
刘强等人晓得,老迈这是在变相的庇护他们,感激地点点头,拱手退了出去。
即使我私运茶叶,殴打官吏,我欧阳伦一样是驸马都尉!
“执迷不悟!”
他看也不看欧阳伦,朝李青道,“李先生,随孤进宫。”
欧阳伦疼得死去活来,小傲娇很快粉碎,“我画押,我画。”
少顷,欧阳伦十指被夹,随之收紧,欧阳伦那本就不硬的骨头,半晌就屈就下来。
李青悄悄点头,朝牢门外的陪审刘强道,“记上,驸马都尉欧阳伦承认贩私茶、殴打官吏致死。”
欧阳伦安然道:“是,我是没阿谁本领,但安庆有啊!
拶(zan)刑,俗称夹刑,用拶子套进手指或脚指,再用力收紧,非常人能忍耐。
“打!”
皇上最多免我的职,可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不过这在锦衣卫里酷刑里,只能算是普通,比这个残暴的多了去了,特别是‘洗涮’,先用滚烫的开水浇,浇完用铁刷子涮,直至涮的只剩白骨。
看着面前的供词,欧阳伦满心悲忿,却也不敢再放肆,老诚恳实地画了押。
“敢问公主殿下,这但是皇上的旨意?”
李青拿出供词,“洪武十四年春,你贩私茶三十五辆马车,路过关卡时,家奴殴打巡检税吏,导致税吏张二蛋、刘铁柱丧命,你可认罪?”
“皇后、太子有旨意。”安庆道,“停息审判,将驸马移送驸马府,等巴蜀查出真相再审。”
安庆看着这个不争气的驸马,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那里就疼死你了呢,等着,我一会儿就带人来。”
欧阳伦见老婆来了,又傲娇起来。
李青加快脚步,“娘娘的病体已经规复很多,应当不会有碍。”
“挡住她。”
如果是‘用心打’只需二十板子,就能让他见阎王。
安庆公主也慌了,她没想到李青竟敢真的对驸马用刑,梗着脖子就往大牢冲。